自从上次他和安王不欢而散之后,安王非但不改,还天天跑去郊外的庄子指使王府侍卫等人干农活,传出去惊掉人的下巴。
现在京城人都在悄悄看笑话,尤其是景王一党的人。
“稍安勿躁!王爷兴许只是掩人耳目,并非真的自甘堕落。”褚文渊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
“褚大人的意思……王爷另有筹谋?”
“那褚公可知王爷有什么计划?”
褚文渊哪里知道安王有什么计划?他们都已经冷战好多天了。
“他没有和老夫说。”
“啊?王爷没有和褚大人说?王爷年少气盛,就算另有打算,也该与褚大人您商量一下,切莫再像以前陷入圈套……”
褚文渊听了下属的一番劝,心中越发不爽。
安王若是再这样下去,定然不可能再回到太子之位。
如今景王虎视眈眈,恒王也长大成人,可以独当一面,储位落入谁手还真难说。如果落入恒王手上还好一些,恒王此人虽然有些冷漠,但心性也算善良仁厚;如果最后登基的是景王,安王肯定难逃一劫,而跟安王亲信的大臣们,只怕也难免牢狱之灾。
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便是这个道理。
傍晚,顾君瑜端着一盆兰花来到褚文渊的门前。
门童见他往来,赶紧上前打招呼,“安王爷,您又来看褚大人了呀!这可不好,褚大人身体不适……”
“让他进来!”门后传来一道冷冰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