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
不行,他得赶紧离开这里回家。强大的意志力迫使他终于睁开双眼,借着昏暗的光线,所看到的一幕让他发懵。
却见包厢里空无一人。
时而清醒时而恍惚的意识让叶承没法思考太多,他喘着粗气,一边继续解扣子,一边掏出手机给家里司机打电话。等交代完了,叶承便挂了电话,放松自己的身体倒在沙发里。这一次似乎是知道有人来接自己,就不着急了,慢慢忍受着煎熬地等待。
之后,叶承做了一个梦。
这个梦,旖旎又激烈。
他在梦里,跟一个看不清的脸的人做了。
关键是,他很清楚,那是一个男的。
不过反正是一个梦,叶承觉得无所谓,也就毫不掩饰的在对方身上发泄自己的欲/火。男生的身体很凉,很软,滑不留手,让叶承爱不释手,似乎只要抱着对方,就不会那么难受。
煎熬过后的爽悦让叶承肆无忌惮地发泄着挤压十几年的精力。
他亲/吻着他绯红的脸颊,舔/舐着他被泪水打湿的睫毛,吸/吮着他柔软润泽的唇瓣,啃食着每一个角落。疯狂的想要融入其中。就连不一样的火热都让他为之上瘾……
叶承紧紧抱住梦中人。梦中人跟他太过切合,叶承心里高兴,把好不容易积攒下的纯金通通送给了对方。看对方捧着金子双眼涣散的模样,意识被黑暗侵蚀之前,叶承情不自禁地亲了亲对方的额头。
等叶承精疲力尽地睡着了,宁长疏长舒一口气,把人推开,从沙发上坐起,然后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他没想到,过来揍个人,竟然还能看到醉得一塌糊涂的叶承。
这么好的机会不利用,他也就不是那个为祸仙域近千年的祸害了。
将其他人丢出去后,宁长疏趁着叶承意识不清醒,摸出他的手机,给宁惟溪打了个电话,过个几秒钟,又将电话挂断。
之后,他又意识联系宁惟溪,让他给叶家和与叶承有往来的人打电话,直到问清叶承现在在哪儿。最后就预留出宁惟溪赶来会所的时间。
造成一种宁惟溪担心叶承的假象。
至于宁长疏则变成宁惟溪的模样,上演一出千里送贞操的戏码。
现在送完,该黯然退场了,而且叶承的司机也快到了。这么想着,宁长疏再次变回了宁殊的样子,准备跳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