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长疏施展溶血大法时,惑神心法会无意间自动运转,即便他已经努力压制这种影响,但对普通人而言,散出去的一丢丢都足以让人神魂颠倒。
所以看到五人这种态度,宁长疏早就见怪不怪。
“我要的东西呢?”
前几天,宁长疏有找过他们,叫几人帮忙调查宁家当年发生的事情。
从载体当中获取的记忆来看,宁惟溪的母亲一直安分守己,自嫁给宁惟溪父亲之后,除了工作日经营商场之外,休息日都在家里陪宁惟溪,出轨之事绝大可能是子虚乌有。更不用说,当年逮到的奸夫,面相奇丑,又家境频繁,以宁惟溪母亲高傲的性格,怎么可能会看上这种人?
此事,绝对不寻常。
如果真是被陷害,他既取代了宁惟溪的身份,自然要帮宁惟溪了解这段红尘恩怨。自此,才能真正走上属于他宁长疏的道路。
“都在这儿。”气质温润的青年从茶几上翻出一叠文件,“我能不能问问你为什么要调查当年的事情?”
“宁惟溪是我干弟弟。”宁长疏愣了下,回答道。
“他是你干弟弟?”小年轻惊诧。
另一人表情古怪,“既然他是你干弟弟,那他以后就是我们干弟弟,绝对不会再让人欺负他的,宁殊你放心吧。”
宁长疏斜眼瞥了他一下,轻笑一声,“我会记住你这句话的,时间不早,我就先走了。”
“这么快?”五人异口同声。
宁长疏挑眉,“怎么,还有什么事?是皮又痒了?”
“不是!您走好。”被揍的痛苦记忆犹新,他们可不想再感受一遍,只是可惜了……望着远去的男人,却不知道该怎样才能走到对方身边。
不知道主动献血可不可以?
他们还想感受一遍那般销魂蚀骨的滋味。
宁长疏不想给几人任何奢望,所以才拿了东西就走,虽然他的感情债,已经多到再来几个都无所谓的境地,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在生命中留下痕迹。
至少,这五人在他心中,也不过是一次性血瓶而已,更多的就没了。
哦,或许还有一丝丝的利用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