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选择了吃药,至少不会像割/腕那么痛苦。
再见了。
哦不,希望我与他们,永不相见。]
撕
一个用力,脆弱的纸张顿时被扯出一道口子。
叶承死死盯着这一段文字。
这些文字是出现在他当初在天台救下宁惟溪之后,那么……
日记中的他,说的就是自己?
吃药?
比割/腕轻松?
难道……
难道宁惟溪当初就自杀过一次了吗?
叶承心中一跳,表情肃穆可怖,双眼却逐渐模糊起来,他往后面翻页,接连翻了好几页才出现了新的日记。而这段日记,也证实了他刚才的猜想。
[我又活了,可是为什么又活了,我吃了那么多至死的药,为什么还会醒过来?
是上天还没有折磨够我吗?
是我的痛苦,让老天爷感到欢喜吗?
又或者是,我的悲哀,才能衬托出某些人的伟大?
不过吃药也是很痛苦,那种药片卡在喉咙,窒息无法呼吸的煎熬感……
我怕死了,怎么办。]
看到这一段内容,叶承短暂松口气的同时,心却更加的沉重。因为宁惟溪最终还是死了?死在他曾经认为最为痛苦的死法中割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