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霁扫了一眼茶杯，眼神暗了暗，“是。”
宁长疏，“为什么？”
他太敬业了，这种时候居然还维持着人设，而不是一掌拍死对方。
不过这也是对他的警示，他似乎太过小瞧虎族的天赋能力，玄虎一族的力量不受他气罩所影响，能直接命中他身体。怪不得他能被对方偷袭成功。
宋霁不知道宁长疏的底细，从善如流地回答道：“我出宫了，我怕你不跟我走，所以……”
宁长疏一时怔愣。
他原以为是宋霁发现了什么，故意报复，原来是他想多了？
这么解释确实比较能说得通。
“你父王知道吗？”宁长疏问。
宋霁沉默了一会儿，轻飘飘地回答：“知道啊。”
这就让宁长疏奇怪了，宋麟不可能放他离开才是。
宋霁又道：“是不是觉得父王不会放我们走？”
宁长疏感觉出一丝不寻常来，“你做了什么？”
“你不知道吗？”宋霁竟用反问的口气来问他，“现在宫里都以为你已经死了。”
宁长疏瞬间满头都是问号。
宋霁别开脸看向马车外，“被我杀的。”
宁长疏：“……”
宋霁偷偷扫他一眼，“别用这么恐怖的眼神看我啊，我不这样说，父王怎么可能会让……让我们走。”
“他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