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西蒙就这样苦等了三天三夜。
这三天三夜,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白衣男子便没有睁开眼睛过。
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好像变成了一座亘古久远的石雕。
三天后。
宁长疏终于停止修炼,哪怕空出了时间,也不再与西蒙亲近。
其态度转变之快,让西蒙的心往看不见底的深渊狠狠跌去。
西蒙有自己的态度,不可能腆着脸去问对方为什么突然这么冷淡……更何况,这句话本身就很可笑,问出这句话就会显得自己更加可笑。
毕竟白衣男子一直都是那么冷漠的人。
对方一直很清醒,反倒是自己,竟差点陷入这几天的虚假温柔乡里了……
西蒙觉得自己该离开了,他发现白衣男子最近没怎么拘着他,放任着他的自由。
未免事情走到一个不可回头的道路,无论怎样,也该离开了。
他,与他,完全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及时抽身,或许还能保全自己最后的尊严。虽然并没有把握对方一定会同意他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