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周周推开门走出去,在她们身后冷眼冷语地问:“说够了没?”
张溪遥知道时周周在里面,刚才那些话就是她故意恶心时周周的。
她转过身,假装不知道似的左右看了眼,疑问:“你的小保姆呢?没跟着你啊?”
面对一个时周周,她根本没什么畏惧的,猖狂地笑说:“没说够。小野种最近越来越不知天高地厚了,有个人在身边护着你你还真就飘了?真当我不敢动你?”
时周周冷静地盯着张溪遥,面无表情,话语平铺直叙:“你父母尚在人世身体健全,那又怎样呢?有你这样连野种都不如的女儿真是他们这辈子最大的悲哀。”
张溪遥登时目眦欲裂,咬牙切齿地冲上前揪住时周周胸口胸口的校服,恶狠狠地质问:“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
时周周抬手,抓住了张溪遥的手指。
掰开,然后扯住一根,使劲儿折。
让张溪遥疼地表情扭曲一直痛呼。
这段时间,时周周有事没事就让时烟带她练武术。
但武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好的。
不过时烟在这期间还教给她了一点实用的防身小技巧。
比如现在她用的这个。
时周周成功让张溪遥痛地喊松开她。
在松手之前,时周周对张溪遥用很骄傲的语气说:“嫣嫣就能跑,就了不起。”
“你要是觉得没什么了不起的,你也去破两个女子记录给大家看看。”时周周以牙还牙:“你跑得动吗?”
张溪遥被时周周怼的脸红一阵白一阵,还没找到话骂回去,时周周就甩开了她的手,警告:“别再自找麻烦,除非你想尝尝嫣嫣的身手会让你有多疼。”
时烟和林宴这会儿都在女卫生间门口。
肖意是跟着张溪遥她们一起来厕所的,她也知道她们来厕所是想堵落单的时周周。
当面不敢忤逆张溪遥,她只能假装进隔间上厕所,在她们都在隔间的时候,提前从隔间出来偷偷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