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如此愚蠢的行为。
她撕下这两张纸,拿着下了讲台走回来,给了周周一张,另一张是属于蒋宇丞的,时烟就递给了蒋宇丞。
时周周垂眼看着一行行愧疚懊悔的话,表情很平静,无波无澜。
林宴在旁边也跟着时周周看了一遍。
“啧,悔过就悔过,”林宴理解不了地问:“为什么要贴黑板上?”
给当事人不就行了?
时烟望着女儿,片晌,她拍了拍时周周的肩膀,声音温和地对时周周轻声道:“周周,你自己拿决定。”
时周周点了下头。
蒋宇丞在看到齐茅迟在信里写的他那次在厕所逼迫他下跪给他们点烟的刁难其实是因为张溪遥跟齐茅迟说蒋宇丞那天直勾勾地盯着她看,猥·琐又变态。
蒋宇丞努力扒拉着那天的记忆。
最后发现自己那日确实总愣愣地发呆,但原因是他在担心奶奶的病情。
他根本不知道他瞅了张溪遥。
也没准是他盯的方向张溪遥刚好经过停下,才会让张溪遥觉得他一直在盯着她看。
齐茅迟本人迟迟没有在教室露面。
张溪遥昨晚被齐茅迟摆了一道,来了后就要找他算账,结果没想到一进教室就听到全班都在讨论齐茅迟手写信给时周周和蒋宇丞道歉。
她还没来得及仔细思考现在的形势,人就被林宴拦住。
林宴低声对她说:“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澄清我逼迫你做我女朋友的事。”
张溪遥却突然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委屈模样,故作柔弱地让声音都听起来发颤,用其他人刚好能听到的音量语气几乎哀求地对林宴说:“算我求你了,放过我好吗?不要逼我做你女朋友了……”
林宴:“……”
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