凫水这个技能她还没掌握。
彩云立在原地，错愕望着陆玄：“公子这是什么意思？即便奴家只是个花娘，shā • rén也是犯法的。”
“shā • rén确实犯法，所以你才不敢承认认识陶鸣？”陆玄淡淡问。
“公子不要乱说，奴家怎么可能shā • rén呢！”
少年伸手入怀取出折起的画卷，打开后摆在桌几上：“看一看。”
彩云迟疑往前走了两步，待看到画上女子，瞳孔猛地一缩。
那画上女子，赫然是昨日死去的莺莺！
不，还是有些不一样。
彩云仔细打量，发觉画上莺莺多了几分稚气。
“这是——”她惊疑不定望着陆玄。
陆玄冷冷道：“陶鸣溺水身亡之前，你的侍女莺莺去清雅书院找过他。”
他懒得卖关子。
就算耐着心思与彩云熟悉起来，想问个明白终究还是要摊开了说。
再说，他等得，莺莺的尸体可等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