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相亲宴,有什么区别?”谢知亦表情非常不悦。
谢侯宗拧眉道:“相亲有什么不好?古小姐这么好的女孩子难道配不上你,人家好歹没有带个拖油瓶。”
“砰!”
谢知亦一听到“拖油瓶”三个字,将酒杯重重放下,冷着脸说:“请你说话注意一点,她不是拖油瓶,是我的女儿。”
“你既然不想让她当拖油瓶,就给她找个妈不是更好,”谢侯宗语重心长道,“上次我的提议你不同意,现在我给你介绍这么好的女孩,还不是为了你和孩子着想,古小姐可是一点都不介意你带着个孩子。”
古琴神色尴尬,硬着头皮说:“我很喜欢萄萄的,但是这种事还是看缘分。”她自己没有把话说死,她察觉到谢知亦对这个宴会很不满。
“不好意思,我和你没什么缘分。”谢知亦一点余地都不给她留。
古琴当场呆愣,坐立难安。
“混账!”谢侯宗拍了一下桌子,“有你这么对客人说话的吗,我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谢知亦:“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您确实该反省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值不值得晚辈学习。”
在桌子上的大人早就停下了筷子,谢侯宗这一拍桌子,原本只顾吃的孩子也诧异地望过去,感受到严肃的气氛,顿时鸦雀无声。
霍萄萄眨巴着大眼睛,歪头问商问星:“大家为什么不吃东西了?”
“笨蛋,这都看不出来,他们在吵架。”商问星低头冲她说。
霍萄萄也学着他低下头来:“为什么吵架?”
商问星小小声说:“好像是你爷爷要给你找后妈。”
“后妈!”
霍萄萄惊讶地叫了出来,这一出声立刻让她成为沉默的饭桌上焦点。
“爸爸,你要给我找后妈?”霍萄萄顾不上其他人的眼神,着急问谢知亦。
“没有的事。”谢知亦瞧着女儿不安的神色,柔声解释。
谢侯宗却说:“你妈妈已经死了那么多年,难道你不想再有个妈妈,可以照顾你和你爸爸?”
“坏爷爷,我说了我妈妈没有死,她会回来的。”霍萄萄顿时吃饭也不香了,气得白嫩的腮帮子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