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澜轻笑道:“关你什么事?又不是你抓了我。”
“呜呜那个大坏蛋是想抓我,你是被我连累的,”霍萄萄抽抽搭搭,十分自责,“如果你不跟着我去车子里拿杯子,就不会被他抓到,也不用被关在这个地方啦,就是我害了你。”
“不是你的错,是坏蛋的错,”谢澜语气轻柔,“再说了,还好我跟着你啊,要不然你一个人被关在这里,肯定会被吓得哇哇叫,多可怕啊。”
“可是……那个坏蛋好坏的,万一……呜哇哇……”霍萄萄哽咽得说话颠三倒四。
谢澜越是不怪她,她越是难过自责。
谢澜艰难地抬起被绑缚着的双手,借着月光,轻轻拭去霍萄萄的眼泪。
“别哭了,我现在可没有手帕给你擦眼泪了。”他试图开个玩笑缓解小团子难过的情绪。
霍萄萄听见“手帕”,哽咽一声,眼泪流地更汹涌了。
“谢澜哥哥,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啊,这里这么脏。”
平时哪里稍有不干净,谢澜的洁癖就会发作,他会很难受。
然而现在的他整个人坐在脏兮兮的地上,靠着乌漆嘛黑的墙壁,却连张干净的手帕也没有。霍萄萄心想,他一定很不舒服。
“反正现在黑漆漆的看不清,当做没看见,没事的。”谢澜故作轻松道。
其实他浑身别扭地紧,只不过在当下生死关头,也顾不上谈什么洁癖不洁癖的了。
“快点把巧克力吃了,郑潮可能马上就会回来的。”谢澜催促道。
霍萄萄用力地吸吸鼻子:“谢澜哥哥,我们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