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我不干了,我要还回去。”
“话真多,你打不过我。”话才完,云天借助他轻盈的小身板往熊其背后一跃,反手又是一个耳刮子,直接啪叽一声盖在他嚎叫的嘴巴子上。
熊其这下是真哭了,竟是扭身往云追月方向跑去,哭道:“云家妹妹救命,你弟打人太疼了。”
又回头朝不知何时躲回树下的那两人怒道:“王生,王朗你俩兄弟还不快出来帮我。都怪你们我才挨打!”
躲在树下准备一肚子花式表白的王生其实在第一眼看见云追月走过来的时候他就脑子嗡嗡响,震惊极了。
他今年十五,在县里学堂念书,去年替老夫子赶驴车有幸去过隔壁更大更热闹,比他们这地方繁华多了的邻县,自觉是看过更多风景,见过不少男男女女,见识颇足的人。
都是一个县的,以前也见过好几次云家妹子,便发了春.心,没想到今日再见,她不仅身上镀了层金光,那脸蛋更是长开了不只一丁点。
翘翘的蠢饱满红艳,挺秀的鼻梁精致可爱,盛着水光的眼眸粼粼发光,还有那双眉,弯又细,蹙眉时微微挑起,直入他心涧。
尤其配得白洁光滑的皮子,仿佛是撒了雪做成的,不像县里这种穷僻地方的女儿,都能比的京都数一数二的贵女。
虽然王生没见过,但他能想象的到。
他更能想象到,云家妹妹今年不过十三,再过几年会是何种绝色。
王生是要脸的,书没白念,尚有自知之明,见到云追月比花要娇的这般颜色,羞愧极了。
他前些日子居然和家里人说出要娶她这样的话来,还被熊其听到,拉着他来堵她。
他给云家妹子提鞋都排不上队,拿什么娶,还是趁着天没黑透赶紧拉着堂弟回家多读点书吧。
这样想,他便拉着呆住的堂弟从树下出来,隔着好几步远的距离,学作书里的学子拱拱手,红着脸不敢看云追月的眼睛,“云家妹妹,对,对不住,是我们吓到你了。”
“熊其是个憨性子,他,他耳朵不好,听岔了。我,我是觉得云家妹妹人好,不敢乱说话毁坏你名声。你别怕,刚才他那话不会再叫人乱说起。”
说罢,最后飞快地看了眼张口想要说上一句“没事,表白嘛,来呀!”的云追月,上前拉过捂住发红的嘴巴子的熊其,一手一个弟弟,疯狗在后面追似地转眼就不见人。
云追月:……
其实,表白真的没啥,她这个老姐姐真的爱听啊。
啧,云追月可惜地摇摇头,随后猛地回头,眼神一冷,盯着轻手轻脚挪到她身边的小狼狗子。
“云天,你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