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贵人顿时不乐意了,拉扯着海贵人就要说法。
海贵人自知理亏,胆子又一贯的小,连忙像仪贵人道歉。
却不想仪贵人自己凑过来本来就是来找麻烦的,见海贵人自己先矮了一头,更是不依不饶起来了。这便出现了陈若雪先头看到的那一面。
陈若雪略微皱了皱眉,海贵人的性子她知道。那就是个看起来胆子不大的姑娘,好像还略微有些社恐?在想到进园子当天仪贵人抢船的行为,陈若雪本能的偏向了海贵人。
“这仪贵人怎么是这么个性子?”
陈若雪真的挺疑惑的,仪贵人曾经是富察皇后的婢女,皇后是什么性子自然不必多说,她身边出来的人怎么是个极端呢。
“主子您忘了?”
荷香疑惑的开口道。
“忘了什么?”
陈若雪没听明白荷香话中的意思。
“仪贵人原是府里的奴婢,并非皇后娘娘带来的,当年伺候皇上也是个意外。第二日皇后娘娘就将她从正院打发了出去,这些年要不是仪贵人动辄以皇后娘娘身边出来的人自诩,怕是……哼!”
说到这儿,荷香难得的带了一丝鄙夷之色。
这到让陈若雪十分新奇,荷香的性子一贯温柔好气的很。还没见过对谁这样,陈若雪打记忆深处仔细想了想,好像确实有这么一件事儿,但当时闹的不打,富察皇后第二日也喝了仪贵人的茶,加上仪贵人一贯做小伏低伺候着皇后,到是也让众人习惯了仪贵人自诩皇后娘娘身边的人。
“主子咱们要不要过去……”荷香看了一眼前面,海贵人都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