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盒金瓜子可真沉手呐。
乾隆许是觉得陈若雪那幅见钱眼开的模样实在有碍观瞻,转头就把她打发走了。
陈若雪也不失望,睡不到乾隆也不是什么令人失望的事情,尤其这回伴驾收获颇丰,也不计较乾隆撵鸭子的态度,认真的行礼之后告退了。
也没想起来她送给永琏的扑克牌怎么跑到乾隆手里了。
“蠢!”
陈若雪走后,乾隆喝着茶吐出一个字。
蠢就蠢点吧,可同样人蠢也能让旁人放心,不是吗。
陈若雪没听到这个字,听到了也不在意,她这是大智若愚。自己活好了才是真的,其他的都是假的。玲珑剔透蕙质兰心却命薄又有什么用呢。
荷香在外面候着,见主子突然出来,吓了一跳,以为是惹皇上不快了呢。
“主子。”
连忙打开手里的油纸伞迎上去,如今太阳毒辣,晒一会儿皮肤就红了,也不是只有现代人才注意防晒的。
“走,回去。”陈若雪自己抱着金瓜子,都没假手于人。
这么一盒金瓜子赶上她三年的份例银了。
一路回了曲院荷风,陈若雪一进去便喊道:“茴香,给我倒杯水来,渴死了。”
荷香在一旁满脸有话说,陈若雪忙点点头:“不能说死这个字,我记住了。”
主子每次都说记住了,可每次都没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