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说的是,表妹有心了。”殷钰笑着说道,续又与皇后说起了这个表妹。
街上正是热闹,宁瑜坐在马车里,一言不发,一双手攥的紧紧的。
平安挽着她的手臂晃了晃,心里不安:“小姐,你是怎么了?好好的你干什么推恒王殿下入水啊?这可是大罪啊。”
“……”
他活该!平日里,她染了个风寒,皇上皇后容贵妃,都会拨几波太医前来,生怕她有个意外。
现在母亲病了,病了数月,皇上不问,皇后竟然也没有派太医前来看一看,全由着容贵妃来。
宁瑜死死的攥着手,指甲嵌在掌心,她心里,恨极了!皇上和皇后全都知情,他们纵容容贵妃,也只想借容贵妃的手逼她回京!母亲的身体在他们眼中算什么?不过就是一枚棋子!
“可恶!”
宁瑜怒叫,甩手打翻了皇后赏的八色糕点!
平安吓了一大跳,怯怯的不敢去劝。
恒王府。
天色很晚了,九月天,晚上寒凉。
殷钰身着月白色常服,握着一卷书,倚在窗漫不经心地翻看。
“殿下。”
陶然进屋,低声说道:“您所料不差,宁国公家的小姐回到家,发了好大的一通火。”
殷钰嗯了一声,放下书,不紧不慢地交待:“一定有人要按捺不住了,着人好好的保护这位宁国公家的小姐。”
“殿下,把您在西北与宁国公家小姐相遇的消息透给容贵妃耳目的奴才,还在地牢里关着,要怎么处理?”
灯火太亮了,殷钰拿起小剪刀,利落的剪了烛蕊,光果然柔和多了,他一笑,淡淡地说:“既然已经替我传了话,那便是无用了,杀了便是。”
陶然垂首:“是,属下即刻便去办。”
第9章
一连一个月,宁国公府的房门紧闭,护卫加了一倍,白夜轮值,将国公府围的像铁桶一样!
宁瑜一个月,大门不出。
她将安蝶的事说出来,原是想警示容贵妃莫要再胡来,但必定也是得罪了容贵妃,她怕容贵妃再不择手段,劫了她送给殷玦!
一个月,果然有人夜探宁国公府,都被府里的侍卫打了去。
十一月初,昨日下了场大雪,京城素白一片,清早,宁瑜在院中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