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忽然灵光一闪,上前一步说道:“皇上,奉先殿虽然有先帝爷们庇佑,香火不断,但晚上着实凉的很,那里又没有床,娘娘每日睡在地上寒气侵体,肯定是冷。”
殷钰嗯了一声,样子沉重的,吐了口气道:“皇后之前中毒伤了身子——”
殷钰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又哼了一声:“她受不了也得捱着!做错了事不知道反省,活该受点罪!”
陶然扑腾跪在地上,抑扬顿挫地拉起了哭腔,一面磕头一面讲:“皇上,虽说皇后娘娘是练武的人,身体底子好,可是之前中毒毕竟是伤了根基的,太医也说了必须要好好养着的,娘娘是万金之躯啊,奴才瞧着这几日娘娘脸色苍白定是受苦了。”
“不是让你们伺候好吗?是不是你们这帮奴才势力不尽心伺候!?”殷钰大声喝斥。
陶然赶紧磕头:“奴才们哪敢啊,奴才们都知道娘娘那是皇上心尖上的人,哪敢不尽心伺候。”
抽泣了一声,陶然挤出泪来:“皇上,奴才瞧着娘娘早就知道错了,只是抹不开面儿,奴才斗胆说一句,娘娘是心里有陛下,才会心里委屈不肯低头,要换作是旁人早就敷衍陛下主动认错了,咱们娘娘与旁人不同。”
“……满嘴胡说八道。”殷钰回头瞧着陶然骂,忽然又扑哧喷笑,背手讲:“说,皇后是不是给你好处了,你这么帮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