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太后宫里了?”
殷钰问,手包着她的双脚暖着,她长年行军,脚比寻常女子长得大,生得又白又瘦,脚趾头却骨细肉丰,圆滚滚的特别可爱
“嗯。”
宁瑜给他捏肩,奇怪地说:“太后最近很奇怪,这半个月,她总拉我去她宫里坐,也不给我脸子了,还让我抱云苏儿玩。”
殷钰目光一顿,呵了一声,懒洋洋地说:“母后是变得聪明了,知道为自己谋划了,二面赌稳赢。”
“什么?”
宁瑜低头问,殷钰摸着她的手,笑着说:“没什么,母后不找你的麻烦是好事,这后宫能安宁不少。”
“皇上,娘娘。”
宁南乔双手举着金漆案,捧着宁瑜的衣服低头走进来,宁瑜惊讶地问:“怎么是你来送衣服,如意呢”
“如意病了,怕染给娘娘。”
宁南乔将衣服放到一旁,过来轻柔地说:“奴婢给娘娘宽衣。”
如意又病了,这丫头最近怎么老是生病,宁瑜把殷钰往水里使劲踩:“不用,我不用人伺候,你去歇着吧。”
宁南乔瞧过来一眼,殷钰正好瞧过来,脸上带笑,宁南乔攥紧手,急忙退了出去。
“看什么?”
“你这个南乔妹妹,倒是长得楚楚动人。”
殷钰逗她,宁瑜心一提,脸拉了下来,“满宫的美女不够你宠的?别惦记我身边的人,旁人都行,独独南乔不行!”
殷钰失笑,不过逗她一逗,宁南乔这种人怎么会入他的眼,“行了,除了你,朕谁也不惦记,她们不配。”
十月初了,天寒了。
盛兰茵领着润绣逛御花园的林池,在宫里无聊,她最近总来这里逛打发时间。
“那是谁啊?”
盛兰茵看到前面池边,站了一个穿白色襦裙,妃不像妃,奴不像奴的人,润绣让人去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