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句意:“所以云雨来平熙根本就不是找垚丹的,很有可能就是帮助皇室的。”
姜茶皱眉烦躁道:“云雨师承幽月谷金樽,早该料到是金樽派她来的。”
“失了云雨若是战事四起,我们必定是要吃亏的。”花句意有些愤然。
姜茶面色纠结:“这皇室运气不错,先是有了个神机妙算的国师,再是有了个妙手回春的神医。”
“祈顺成也傅家女,败也傅家女,我们手里,还有傅从容。”花句意虽然是这样说的,心底却并不觉得傅从容有什么用处。
而且傅从容的态度也不坚定,似乎已经动摇偏向了皇室。
姜茶也看出了花句意的想法:“一个来历不明的丫头罢了,若她能成事自然是好,不能成事我清楼也不缺她一人。
若是她坏事,那就留不得了。希望她不要拎不清自己的身份。”
花句意忽的指向楼下,她们是在茶馆二楼:“那不是傅从容吗?她身旁跟的似乎是乾佑。”
姜茶瞥了一眼:“就是乾佑。我那是试图迷惑他,他将计就计大概也是和我存了一样的心思。”
花句意目光在二人之间来回流转:“计谋无妨,就怕楼主失了心。”
姜茶不以为然:“那是我仇人的子孙,要失心也是他失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