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王妃进了傅冕的房间:“你想回去吗?”
傅冕故作茫然:“那我为什么要出来?”
永宁王妃叹了一口气:“阿冕,你心思一惯单纯,我都知道你想做什么?何况是南疆王妃呢?”
傅冕孤身一人来了南疆,态度与之前大相径庭,不是傻子的都能看出来她是有所图。
“你看平熙有人找我吗?”
永宁王妃摇摇头,平熙那边没有一点动静。
不过毕竟是一国皇后,不可能大张旗鼓的找。
傅冕看出了永宁王妃心中所想:“那父亲母亲可曾来信?”
永宁王妃愣了一下,没有。
傅冕笑了笑:“皇上不爱我,自然不重视我。长公主一早就怀疑我有问题,明里暗里试探了好多次。父亲母亲觉得冒险,宁可舍弃我。”
这番话自然是假的,只是朝堂上下谁不知道帝后不睦,至于乾嘉遇,确实在她的钟粹宫闹了几次。
父母不来信这回事,她一早就交代过父亲了。
“我投靠姨娘,是别无选择的下下选。姨娘信不信都无所谓,我如今只是想找个安身处罢了。”
永宁王妃打量着神色落寞的傅冕,有些动摇。
“只是想安身?”
傅冕自嘲的笑了笑:“若是有一日姨娘信任,肯委于重任,我也是想翻身的。”
安身翻身,端看姨娘安排。
永宁王妃犹豫道:“看南疆王妃如何,她生性多疑,并不是针对你。”
傅冕乖巧的点点头:“我明白的。”
深夜,傅冕的窗户处有些松动,叶时湖敏捷的翻身而入。
“怎么样了?”傅冕给叶时湖倒了一杯水。
叶时湖一饮而尽:“南疆已经逼近祈顺边关了,正在伺机而动。
最初只是试探,看看祈顺的实力如何。如果可控的话,就直接开战了。
而且,平熙朝堂有南疆细作。”
“我父亲没有。”傅冕有些激动。
因为她所知道的,只有她母亲是南疆人,而他父亲也和南疆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叶时湖看了傅冕一眼,用眼神暗示她冷静:“我并不确定你父亲是或者不是,而且也不确定到底有多少人。
你了解平熙皇上的,朝堂三党五派的不是一天两天了。”
傅冕叹了口气:“他确实,不堪担帝王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