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鹤一脸无奈的看向傅从容,连声应道:“是是是……下次再这样,你们把我的腿给砍了,以后爬都爬不出去。”
“看你还能开玩笑,可见在长公主那里没受什么委屈。”
傅从容给桑叶使了个眼色,稍微说两句敲打敲打就行了,说的多了凭白惹人烦闷。
桑叶上了茶,然后替他们带上了门,在门口守着,以防止有人偷听。
“桑叶是个衷心的。”徐清鹤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
傅从容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不过还是跟着应和了,桑叶这人起初看着胆小,但是胆小有胆小的好处,她心思极细,处事也周到。
徐清鹤笑了笑:“你以往是不懂驭人之术的,现在也会四处周全布局了。”
傅从容瞪了他一眼,眉眼处都是嗔怪:“能不布局吗?你又是个不管事的。”
“这不是来管事了吗?”
“今天挺有收获?”
徐清鹤点点头,并没有细说长公主府的事情,只大概说了乾嘉遇的招揽,以及丰厚的条件。
说到汤珂时,徐清鹤神色开始严肃了起来,毕竟汤珂的态度实在是奇怪,一方面不甘心长公主把持朝政,一方面又看起来又是长公主的人。
“怎么,这汤珂有变化?”
“汤珂对乾嘉遇可以说是死心塌地,赴汤蹈火,党派之分再明显不过了,今天这一番话说的我云里雾里,不知道是他出自真心,还是乾嘉遇故意派来试探的。”
“你也不要太果断,上一世的事情这一世未必不会有变化,再说,我们也可以再看看沈芷对汤珂的态度。”
徐清鹤点点头,再次审视起来傅从容:“你考虑事情如今比我更周到了。”
傅从容总觉得徐清鹤近些日子奇奇怪怪的,说话也是话里有话的样子,似乎在暗示自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