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萤对桑叶说道:“这三位三足鼎立一天了,你来喊走一个也好。”
如果云雨走了,花句意应当也不会让叶时湖继续待着了。
对杀手堂的人来说谁都得罪不起,花句意是杀手堂接班人,叶时湖是前任堂主……
云雨看见桑叶激动的差点跳了起来:“桑叶,你家小姐是找我有急事吗?”
桑叶点点头,又摇摇头:“小姐说金樽在等您。”
云雨走到花句意面前:“没办法。我要走了,你俩在这儿耗时间吧。”
花句意白了她一眼没有开口。
云雨又走到叶时湖面前:“你这手段跟汤珂学的吗?死守门前没有用,不如你跟我去看看徐清鹤,让他教教你怎么追媳妇儿?”
叶时湖给了她一个花句意同款白眼。
云雨施施然跟着桑叶走了出去:“自从师傅来了以后,姜楼主清闲了很多,连带着花句意也清闲,才有时间跟叶时湖两个人瞎胡闹。”
桑叶接不了她的话,谁的闲话她都不能说。
云雨到了傅从容那里的时候,金樽还在闭目养神。
“师傅还没醒?”
傅从容看了看金樽:“她是不想搭理我,然后无聊到睡着了。”
傅从容话音刚落,金樽就睁开了眼睛。
“你回来了。”
由于刚醒的原因,金樽的语气比平时少了几分严厉。
“是,师傅。”
傅从容看着言简意赅的云雨,她还说云雨怎么跟自己一样那么善变,原来在金樽面前被压制了天性。
金樽拿出来了一个盒子,让云雨前往南疆,送给和世,世郡王。
云雨接过盒子,觉得和世这个名字十分耳熟。
随即想起来,不就是那个卖假药的骗子吗?
一个骗子居然敢和郡王的名字一样,也真是胆大的过分。
“这是什么?”云雨来回翻看了一下,不过她只是自言自语,因为金樽不想说的问也白问。
金樽难得开口:“垚丹。”
云雨一下子愣住了,傅从容也有些惊讶。
垚丹不是不存在吗?那这又是?
金樽看着疑惑的两个人:“我同她一起做的垚丹,怎么会不知道流程药方,让你大张旗鼓找,不过是为了让皇室的人相信我手里没有罢了。”
金樽嘱咐完了之后就离开了。
云雨看着傅从容,眼睛都有些冒星星了:“你挺能耐啊,居然能让师傅解释这么多。”
傅从容无语道:“她不是跟咱俩解释的吗?”
云雨懒得跟她争论:“我要去南疆了,你还没去过吧,不如我们同去?”
傅从容想了想,去南疆也挺好,不过平熙这边还有事:“我今晚跟徐清鹤商量一下,不一定能去。”
云雨觉得傅从容简直就是个夫管严,嘟囔了几句说记得明天给自己一个回复。
傅从容觉得等徐清鹤回来都不一定是什么时候了,还是直接去清楼找他比较靠谱。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她直接先派人去了清楼通知,自己随后就到。
所以傅从容到清楼的时候,徐清鹤已经在房间里等着她了。
“什么急事,不能等我回去说?”
“也不是急事,就是太无聊了,顺便过来找找你。然后再顺便告诉你,我想去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