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我好好考虑考虑。”
傅从容嗯了一声:“你没问她什么身份有区别吗?”
姜茶淡然道:“傅从容是徐清鹤的未婚妻,姜眉儿不是。”
傅从容恍然大悟,这样百姓就会觉得乾渊夺臣妻,而徐清鹤久而久之因为名字也会心生不满。
“我记得他们姐弟关系不是很好吗?乾嘉遇怎么这样算计自己的弟弟?”姜茶开口道。
傅从容也百思不得其解,乾嘉遇没有理由给乾渊添堵啊。
随即傅从容又摇摇头:“不对,乾嘉遇不是这么迂回的性格,心思这样百转千回……”
傅从容没有说完,这样的心思太像金樽的做法了。
关键是乾嘉遇对金樽的信任已经到了连自己亲弟弟都算计的地步了吗?
亲弟弟,乾渊身份,反目……
傅从容觉得自己脑子快炸了,每次都是这样,在局势渐渐明朗清晰的时候,总会再蹦出来一些问题。
简直是为虐而虐……
这个问题还没有解决,姜茶的人传回来了一封急信,打断了二人。
姜茶拆开了信,神色骤变,然后问傅从容:“你觉得,金樽是怎样的一个人?”
傅从容直觉信上一定有什么大事,否则姜茶不会一改往日对金樽的维护,问了这样一个奇怪的问题。
傅从容接过了信,云雨说她发现了自己和傅冕有一个一模一样的胎记。
云雨,傅冕?
傅从容不断整理脑海中的资料,忽然锁定了一点,她曾说过,云雨是姜茶的妹妹。
如果云雨和傅冕有一模一样的胎记,那姜茶和傅冕又是什么关系?
傅从容突然想起来前不久云雨突然就信任了姜茶,而姜茶和花句意也把云雨当成了自己人。
另一方面,云雨知道姜茶的身份是金樽告诉她的。
姜茶是金樽的徒弟,那么云雨的身份应该也是金樽告诉她的。
所以,金樽说谎了。
傅从容看向姜茶:“金樽是一个我们看不懂的人。”
姜茶长叹一口气,她刚刚也是头脑一阵发懵,才直接就说出了怀疑金樽的话。
“从容,我……”
傅从容嗯了一声:“你怀疑也是应该的,有什么好愧疚的?”
“知人善任,我轻易起疑,实在是不应该。”
姜茶其实很有做领导的风范,尽管有时她有些心软,不够狠辣,可是驭人之术这一点,她是深得了金樽的真传。
“没有,你……”
姜茶打断了傅从容:“你先回去吧,我去问问金樽。”
傅从容:“……”
你这也不行啊,你问她她能说实话吗?
但是姜茶的态度不容许傅从容过多反驳,傅从容只好蔫蔫的回了自己住处。
回去后的傅从容总觉得事情有问题,思索一番后她决定去杀手堂找花句意。
花句意跟云雨关系好,这两个人的书信往来一定要比给姜茶的清楚。
然而让她失望了,花句意称自己根本没有收到云雨的信。
“怎么,她出事了?”
“没有。”
然后花句意嗯了一声就没有下文了。
傅从容无语道:“你俩关系那么好,你不应该多问两句吗?”
花句意看了一眼傅从容:“我俩关系是不错,但是咱俩关系不行,所以我不想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