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殷苍陌仿若感觉不到疼痛,上前去搬还在发红的钢铁。
北殷至急忙拉住他:“北殷苍陌,你能不能理智一点?你以为自残就能找到庄锦陵吗?”
北殷苍陌没有回应,转身又想去搬钢铁。
北殷至拉住他,怒吼道:“北殷苍陌,你快给我清醒一点。”
多次受到阻挡找人,北殷苍陌终于崩溃了,难过地大声怒吼:“我理智不了,我心爱的人不见了,你叫我怎么理智,你说啊,你叫我怎么理智?”
北殷至一怔:“你……”
这还是他一次见北殷苍陌这么伤心难过。
就算以前被欺负惨了和被判断是废根骨时,也不见他这么痛苦过,仿若支持他的精神支柱崩掉一般,再也找不到方向。
“爷爷,你说我要怎么办?”北殷苍陌像无助的孩子哽咽道:“我不能没有他,爷爷。”
北殷至缓缓松开他。
这一刻,终于明白他孙子喜欢庄锦陵,不,应该说深爱着庄锦陵。
大长老看到北殷苍陌现在的样子也难受,叹口气摇摇头,指着北殷苍陌寻找的地方,对喷水的人说道:“这里多喷水。”
“是。”喷水的人对着发烫的钢铁洒水,钢铁发出嘶嘶的声音。
大长老拍拍北殷苍陌的肩膀:“去找吧,我相信庄锦锦这小子不是这么短命的人,他一定吉人有天相。”
北殷苍陌赶紧转身去搬钢铁。
庄父和庄母也过去帮忙。
北殷至对大长老喃喃说道:“阿陌竟然喜欢上了庄锦陵。”
大长老说:“在他当从宣布不离婚的时候,你不是知道了吗?”
“我以为他是在堵气,在气父亲家族逼他结婚时不出来帮忙,现在要他离婚当家主,所以赌气说不离婚。”
“你孙子可没这么幼稚,拿终身大事来堵气。”
北殷至:“……”
“其实心里多少知道小陌对庄锦陵的感情不一样,只是你不愿意承认而已。”大长老叹口气道:“我也很意外小陌对庄锦陵用情这么深。”
北殷至看到疯狂搬废块的北殷苍陌,心里顿时疼得难受:“要是、要是庄锦陵他真的不在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