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郎羞得脚趾都要蜷起来了,偏偏又想继续听下去,拍了拍自己发红的脸,实在冷静不了。
“有一次,无意间,我听到陆家的小子说你长得好,想娶你做夫郎,我气得狠,偷偷套了他麻袋,打了他一顿。”
“啊,原来是你打得陆大郎在家躺了两个月呀,天呀,到现在,他家都以为是被政敌寻了仇,原来是你呀。”
王理啾咪夫郎,气哼哼道:“他活该,谁让他想抢我夫郎。”
王夫郎心中甜蜜,罢了,打了就打了吧,谁叫陆大郎嘴贱。
“月月,轮到你了,你是不是最最最爱我了。”
王夫郎心一狠,不出绝招看来是躲不过去。
呼噜钻进被子里,厚着脸皮,张着小嘴,和小王理开始做游戏。
是男人,就抵挡不了这等神仙般的享受,更何况,被子里的人是他此生最爱的人。
王理喘着粗气,钢铁般得汉子软倒在枕头上,双眼柔情似水,铁掌伸进被子小心地护着夫郎的头。
这一夜,王氏夫夫尝到了最甜美的爱情之果,身心合二为一,如胶似漆,恨不得从此长在一起。
恍惚间,王夫郎似乎回到了青葱岁月,在京城的么家,哥哥们带着朋友来家里吟诗作对。
有一位小汉子,长得虎背猿腰,身材棒棒,胃口好好,作诗的时候一脸苦闷,一看就不擅长,偏偏每次都来,也不怕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