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厉少就知道了知在剧组被打的详细经过。
纪知是让杨依去转达这件事的,他自己早早在酒店歇下,直到又梦到那几朵蒲公英,有了上次的教训,他立刻惊醒,厉少确实又坐在了他身边,倒是没做那禽兽之事,而是拿了一瓶药,正用棉签给他脸上的伤上药。
“...你什么时候来的?”纪知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半个小时前。”厉少说:“既然醒了,就坐起来,我给你把药抹好。”
“.......”
知爬出被窝,坐在被子上,将右脸微微仰起。药水凉飕飕的,抹在脸上有一种冰敷的感觉。
“这药能消肿,明早应该就能退淤了。”抹完药,厉少盖好盖子,把药水放到桌上:“你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