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和你同桌吃饭时,看你偏爱辣口的菜,所以就...嗯,如果你觉得太腻的话,锅里还炖着清汤松茸。”
他仔细观察厉少脸上的神情,却看不出喜恶。
厉少虽然嘴上没有嫌弃,但也就往桌上看了两眼,就转头离开餐厅,一声不吭地上楼。
一旁的阿景深觉自己的饭碗岌岌可危,这样的菜式都入不了雇主的眼,那他这个非新东方毕业生岂不是更岌岌可危?
闻澈在两件事上从不过度谦虚,一是表演,二是厨艺。
当年为了征服陆远空的胃,他特地找米其林星级大厨拜过师的,学了两年,很有小成,尝过他手艺的人,一致认为他就是不做演员,去开个饭馆也能发家致富。
厉少却对他的作品不屑一顾,这绝对不会是菜品的问题,那只能是人的问题。
是他大意了,他以为厉少豁出一切来给自己洗白解围真就是陈清所说的“主动和解”,其实这就是个在外人面前给他留面子的说法,实际上,厉少根本没想过要就此作罢?
既然不想理睬我,那为什么要蒸发60亿的市值来结婚?
纪知一闭眼,满脑子婚后被冷暴力的悲惨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