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开宇:“......”
“知,你翻这笔账做什么?”纪如圭果然是第一个急的,“当年是你突然跳出来,才把云谙逼得要去死,现在你还有脸提,怎么,是觉得自己很委屈,想在这个时候讨债吗?”
“二哥倒是说说,我当年怎么逼他了?婚约是你们强加在我身上的,他们两个明知有这道婚约还背着我乱来,道德上没有瑕疵吗?张云谙要是真想死,打那通电话做什么?”
张云谙又端起那副柔弱的作风,开始泫然欲泣,纪知冷哼一声:“云谙,你也就在家里演戏演得像那么回事儿。”
纪如圭捏紧了拳头,从沙发上暴起,纪知知道他要做什么,看都不屑看他一眼,转而与纪天钧说:“爸,你看看哥哥这副样子,跟要吃了我一样,难道我一回家,就要被你们合起伙来欺负吗?”
纪天钧立刻把纪如圭拉到沙发外,勒令他滚回房间,不许出来。
纪知:“这就对了,家里要是养了一只会咬人的恶狗,那是得用绳索索起来。”
纪母听出这话里带刺,“他是你哥哥!”
“母亲,你的病好全了呀?”纪知看了女人一眼,“好全了,就不要再乱动气,身体要紧,况且我只是打个比喻,你替二哥认领什么呀?”
“你...!”
“好了!你坐下!”纪天钧把女人拉回沙发上,“他们兄弟俩不合,你这个当妈的就不要在中间瞎掺和了,如圭现在戾气这么重,就是你惯出来的。”
秦开宇试图打圆场,“知,当初的事,我可以和你解释,你想要道歉也行,我没想到你还没放下这桩事...”
“打住。你别来做中央空调。”纪知看他这副虚伪的嘴脸就恶心,“放心,我不会跟云谙一样,在你们结婚的时候用跳海去威胁谁,我真就是好心提个醒,万一您二位还有什么情史相互隐瞒,到时候婚礼上会闹得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