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知笑了笑,指了指不远处站着的秦小火:“知道他是谁吗?”
秦开宇:“你的司机。”
“准确来说,他是厉少派给我的保镖,他一拳头下去,能把人的鼻梁骨打碎。”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你要是再对我出言不逊,小心你的鼻梁骨。”
知说完就要走,秦开宇连忙拉住他的胳膊:“知,我没有对你不敬的意思,我就是想问问,你真地那么介怀当初我悔婚那件事吗?”
他甩开秦开宇的手:“说不介怀是假的。”
闻澈心道,你的悔婚,间接害死了纪知,谁也没资格替纪知原谅秦开宇,更没法真正去释怀。
秦开宇却以为这话里的意思是知对他还有感情,就试图解释起来:“我当日,是被云谙那通电话吓坏了,后来把他救下之后,才得知婚礼现场,所有人都把你抛下了,你心脏病发,进医院抢救时都找不到家属签字,我知道后,真的挺愧疚的。”
“你愧疚?我醒来后,你跟我说的第一句话不是对不起,而是是第一时间来跟我撇清关系,这就是秦先生的愧疚?”
秦开宇理亏不已,反问他:“你现在怎么变得咄咄逼人了,从前不这样的。”
“被你们那样耍,我要还是个傻白甜,早死了百八十回了。”
“从前的事情,确实是我欠考虑,我以为你跟厉少在一起就是已经放下过去了,没想到,昨天你提及这件事时,情绪还是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