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酒喝完,安百成连忙找了个借口把许安支开了,免得他在厉少面前显出不雅的醉态。
这群人从知身边散开后,厉少的手还搭在纪知腰上。
知想挣开,厉少稍稍一用力就把他搂贴在怀里,俯在他耳边低声道:“这种场合,最容易传出些真假难辨的谣言了,比如你推开了我,明日,业内就会纷传我们在闹离婚。”
“.........”虽然但是,闻澈不得不承认他说得对。
人多眼杂,宴厅内还有一些媒体朋友,他也不想再徒惹fēng • bō了。
便随着他搂,随着他抱,音乐响起时,还被带着贴身跳了只舞。
闻澈是会跳舞的,但原主显然不会,身体没有底子,动作和反应就跟不上,一只舞下来,至少踩了厉少五六脚。
舞曲快要结束时,厉少俯在知耳边,嘲讽道:“大脚怪。”
纪知:“...................”
啪嗒,他这回故意踩了一脚,厉少吃痛,却也不恼。
场外的人都注意到两人这番小闹,默认为夫夫间的情趣。
纪知看厉少还在笑,心中变扭至极。
“你应该带于随来,他跳舞不会踩着你。”
厉少脸上的笑淡了淡,有种被煞风景的不悦,不过他掩得很好,甚至顺着知的逻辑说:
“我也想啊,但这是你的庆功宴,他来不合适。我这一个月跟他抬头不见低头见,腻了,从你这边找点新鲜也不错。”
“.......”纪知又踩他一脚,舞曲结束后,掰开厉少扣在自己腰上的手,转身就走。
厉少的胜负欲作怪,口头上赢了这一局,只觉得很开心。
知被他狠狠气了一下,满脑子想的都是等把工作室做起来了就立刻提离婚!
他走到阳台外吹风,以平息被厉少三言两语挑起来的怒火。
气愤之后,更多的是难过。
厉少看腻了于随,才来他这边找新鲜感。
这算什么?
明目张胆地告诉自己,他就是婚内出轨了,还是在家人认可的前提下出的轨,于随随时可以将他取而代之。
更无奈的是,纪知没有资格责备他的这种行为,因为他自己就是个不干净的,所以只能默许,只能忍气吞声,任由于随耀武扬威,任由厉少阴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