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纪知不是大老虎,顶多是只猫,还是只体弱多病的病猫,被激怒,只有浑身炸毛,实际上还是被厉少死死按着,动弹不得。
厉少眼中爬上血丝,以一种狂怒的口吻,冲着纪知吼:“你明明不是他,为什么跟他一样犯这种蠢?!”
纪知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觉得这种状态下的厉少可怕极了,像是发了疯,他想翻身逃走,却被对方钳制得动弹不得,不得已,侧过头一口咬上厉少的手掌。
厉少吃痛,猛然松手,知便趁机逃离他的束缚,脚刚落地,立时天旋地转,腰上绕过一股蛮力,他被迫重新跌回沙发,厉少将他的双手锁在头顶上方,单手撕裂知身上的高定西装,金钱堆积的布料连撕裂声都是动听的。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纪知连踢带踹,却很快被抓住脚踝。
一只病猫,怎么可能在狼崽子的身下逃脱。
“你这个混账!你做什么!?啊!”
知张手抓住沙发上的抱枕,指甲几乎陷进棉花里,他咬牙忍着灭顶的快感,既屈辱又畅快,既想哭,又想喊,却始终不敢闹出一点动静。
因为窗户没关。
12楼的冷风吹进来,桌上有个几何图形的敲击乐摆件,金制的圆柱在风中推向银制的圆环,离开时,金柱慢慢摩擦圆环的内壁,圆环细微发颤,荡漾出撩人心弦的天籁之响,风吹呀吹,敲击乐敲出动听清脆的曲子,掩盖了室内湿润不堪的声音。
一个小时后,纪知获得了自由,但这自由已经失去价值,因为他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厉少脱了身上的西装外套,扔到他身上,正好盖住了知被撕烂的衣服下泛着红晕的肌肤。
他整了整白衬衫的袖扣,依旧人模人样,把纪知扔在休息室,出去时把门反锁了,又嘱咐就近的一位侍应生,让他看着门,不要被谁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