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知依然需要好好休养。
厉长风和老爷子也没有多加打扰,见小两口劫后余生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刻,很识趣地结伴离开。
病房里,便只剩下厉少和知两人了。
纪知还是抱着少不松手。
厉少在他头顶说:“他们都走了。”
知慢慢松开了怀抱,厉少笑眼盈盈地打量着纪知。
没了那颗泪痣,知的外貌和闻澈已经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但这些自欺欺人的表面特征本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他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闻澈。
“闻澈,我可以吻你吗?”
“......”
纪知微微扬起脸蛋,主动凑了过去。
厉少会心一笑,搂过他的后颈,在他的左右脸颊,额头,鼻尖,眼睛,唇珠各自亲了一下。
吻密密麻麻地如雨点般落下,等这场“雨”下完,纪知整个人都已经羞成红扑扑的樱桃了。
“以前没见你这么害羞。”少蹭着纪知的鼻尖,“是不是因为被我知道了你是谁,所以忽然害起羞来?嗯?”
“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羞得话都说不清了?”厉少越看越觉得可爱,他低头亲上知的锁骨,纪知被迫仰起一段天鹅颈。
他察觉到厉少的呼吸粗重了许多,已经可以预想到后续会发生什么。
但男人仅仅在他颈窝处埋了片刻,便克制地抬起头,“你太瘦了,得把你抱回家养胖了再吃。”
“嗯?”
从前也不是没在生病的时候做这种事,甚至强迫着发生过关系,但这回他却如此克制珍重。
“是因为知道我是闻澈吗?”知问。
厉少理了理他的额发:“如果我能早点知道是你,从前那些委屈我一点都不会让你受。”
“那我要只是纪知,那些委屈我就活该受着了?”
“......”厉少盯着知的眼睛看,纪知躲闪了一下,厉少忽然道:“你是在吃自己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