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在空中比划着,这是傅哥的鼻梁,这是傅哥的眼睛…好像真真切切地摸到了他的傅红杉。
“傅哥,”梁怀生叫他,声音轻飘飘的,像是在做梦,“我好像没有说过,我特别喜欢你,从小就喜欢。”
“刻在骨子里的喜欢。”
梁怀生没再说话,只是低喃,“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傅红杉嘴唇微动,尚来不及说些什么,就听着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傅红杉眉心微蹙。
门被破开一刹那,梁怀生唇角的笑意戛然而止,骤然变了脸色,一把推开拿着被褥的傅红杉。
“阿生…”
一众月本人进来的时候,梁怀生正狼狈地跌坐在地上,宽大的衣角滑落,清晰可怖的吻痕出现在肩头。
傅红杉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别过来!”梁怀生听着傅红杉的脚步声,“叛徒!”
“有能耐作践我,有能耐杀了我啊!”梁怀生眼睛看不见,摸着东西就摔,吊红的眼梢沾染着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