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恙点头。
言桓说:“这是个双人代言,到时候要小心柳东。”
周恙点头,知道做这一行的不能刨根问底,只说自己在心里记下了。
宴会厅里有人喊,周恙‘哎’一声,给言桓说了下次再见。
言桓转身,看着脚步轻盈跳脱的周恙,忍不住抿着唇角,骂了句‘傻’。
从那以后,言桓再也不碰耽改剧,或许是再也碰不见这么单纯的周恙,又或许是在心里给他留了这么一片净土。
周恙刚出阳台,就看见二楼喝闷酒的秦至。
很显然,对方也看见了他,冲他招了招手。
周恙抿抿唇,抬脚朝二楼走过去。
秦至示意他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仔细打量着对面的青年,好像不管对着谁,总是眉眼弯弯,笑起来的时候,嘴角两颗小小的梨涡也会跟着下陷,好像有着用不完的活力和阳光。
这样的人,很难让人不喜欢。
推了杯果汁过去,秦至抿了口酒,“不知道什么时候,你跟以前不一样了。”
周恙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只心虚地点点头,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瞪得老大,“你也是哇,你以前见我,很讨厌我的。”
秦至闷笑。
他这个人,笑起来也这么不近人情,周恙想。
秦至仰着脖子,喝光了杯子里所有的酒,朝周恙挑挑眉,“谈谈顾砚?”
“不可以哦。”周恙顿时蹙眉,想起昨天顾砚给自己戴上的那枚戒指,因为拍戏怕弄丢了还被他揣在兜里,赶忙拿起来给秦至看,“我不可能把他让给你的,而且我们结婚啦!”
“他还让我给他生宝宝呢!”周恙头低了些,耳根红红的,“虽然我生不出来啦。”
小孩手里拖着的那枚戒指款式极其简单,却又不失大方,倒不像多名贵的,更像是自己一点点打磨出来的。
秦至盯着那枚戒指,半晌,才点了一支烟,想起周恙还在跟前,又把烟灭在了烟灰缸里,“他以前从来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
“好好对他。”秦至垂眸,“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别人欺负了,也不吭声,没人能让他开口,也没人能让他开心或者不开心。”
“你是唯一一个。”
周砭着眉心,不说话,只是伸着脑袋静静等他说着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