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这人缺爱?”边上人插嘴,“又或者,他看上了你的钱!”
“对!他肯定看上了你的钱!”
周悯瞪他眼,不禁有些烦躁。
tā • mā • de他哪里知道脆皮为什么喜欢他。
“你在讲屁话,像人家这么优秀的,年到头奖学金拿到手软,看着也不像缺钱的,再说了,人爹是烈士,能缺钱喽。”
“你说你没意思,你信么?”严肃勾唇,点醒他,“小聚几次,你嘴里从来就吐不出别的名字,周老大,你什么心思,你不清楚?”
没会儿,包厢里倒了片,只有严肃还算清醒。
周家人哪里都好,就是酒品不太行,喝多了跟话痨样。
平常拼酒的时候,大家都劝着,今个儿个没盯住,就闯祸了。
严肃挑挑眉,拿过周悯的手机,给文东发了条短信,又挨个儿把烂醉如泥地兄弟们抬上了车。
文东到的时候,偌大的包厢里,只剩下了仰躺在沙发上的周悯。
略略蹙眉,把人从沙发上扶起来。
周悯把揽上文东,还以为那是严肃,“你都不知道,那脆皮玩意儿多娇气,来的时候大包都扛不住,做饭还仔细切着手,太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