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看来,坚持要做这项手术的族裔,哪怕开始很暴躁焦虑,随着结契的痕迹消失,心情也会慢慢放松下来,正如眼前的青年病人。
“你能摘掉它,”青年族裔眸光闪烁,视线落在了李欧的颈部白色绷带上:“让我闻闻吗?”
“不能。”
“我能自己摘掉它吗?”
李欧动作一顿,拉过了清洗仪的机械臂,淡淡说:“不能。”
“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的领袖,李欧助理。”青年神色有些茫然恍惚,但唇角难得恢复了一丝笑容:“领袖们不是狂妄自私,就是贪婪、过于热情,你不一样。”
李欧在这一波彩虹屁中挺住了,将清洗仪顶部的碗状开口罩在了病人的易染腺体上,同时将另一个药剂管拧进了仪器里,打开了开关。
青年闷哼一声,原本该说不出话来,今天却大胆的道:“你对我这么冷淡,是因为我有过族群吗?其实我是结契了才发现,那个人冷血无情,不仅打我,还可能为了财产随时谋杀我……”
“抱歉,”李欧既不严厉,也没有评价,更不好奇,“说话会影响手术效果。”
“我从父母那继承了十亿个点的财产,虽然离开族群少了三分之一,但也能让你以后过的很轻松,李欧助理,你愿意和我结契吗?”
“下次只会更难清洗的。”李欧面无表情的说。
手下的青年族裔却突然激动起来,声音也变高了:“李欧,我真的很喜欢你,我已经观察你一段时间了,我真的好渴望你的味道,求求你”他突然伸长手臂,似乎想要够到李欧的领袖绷带。
李欧微微仰头,躲开了对方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