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拿手挥了挥,好不容易才摸索到屋内的灯,里面摆放的东西十分杂乱,谢宁扭头看去。
屋内左边的地板上果然又不少用砂纸包着的花瓶。
谢宁没什么审美,也不知道什么花瓶好看,索性就拿了几个透明的玻璃瓶。
但是想起顾行舟送他的那束鲜花过大,怕放不下,就又回头拿了两个,加在一起一共五个。
谢宁抱着五个适中的玻璃瓶回了前院。
没直接用,瓶身因放置的时间久有些脏,不光是谢宁原本白皙的手变成了小黑爪,连校服也蹭灰了一片,头上还落着开门时从门悬上落下来的灰。
谢长恒回来就看见儿子脏兮兮的模样,怀里还抱着一丢瓶子。
谢宁正大步迈着急jio,步伐跟穿了足力健一样平稳。
谢宁刚走到门口,就看见谢长恒西装革履的站在玄关,想起之前的电话,抿了抿唇,有些别扭的开口,“爸爸,你回来了。”
谢长恒冷冽的面容微微柔和,伸手拍了拍谢宁头上的灰。
“嗯,回来了。”
结果灰没拍掉,反而进一步和头发融合了。
谢长恒大手一僵,谢宁也感受到了,有一丝灰尘从眼前落下。
“……”
“……”
原本有所缓和的氛围瞬间鸦雀无声,两父子尴尬的站了一会儿,随后不约而同的进门换鞋,全当没刚才拍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