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人就少,练一次就跑还怎么得了。
褚泽明给自己制定了严苛的教学目标,半个月后这几个小孩儿的境界必须提升一个小阶层。褚泽明起身对他们核善地笑,俨然将早课师兄的职责抗在了肩上。
在其位谋其职。
既然接手这幅身体和他的身份,就要肩负起大师兄的职责。
褚泽明慢悠悠离开练武场,内心觉得自己是个有原则有担当的二十一世纪好青年。
玄墨的府邸在轻灵峰。
周围风景宜人,鸟鸣啁啾,灵气浓郁,比褚泽明的府邸地理位置好上不少。
褚泽明坐在府邸门口的石凳上,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指关节轻轻叩击石桌桌面。方才他已经传过音,现在在等玄墨从府邸中出来。
他来看看玄墨今日为何没有去练武场修炼。
不过片刻功夫,府邸结界消失,石门打开。一身白衫,做书生打扮的玄墨从里面走了出来。
褚泽明挑眉,目光看向洞府门口,正欲问话,突然便看见了玄墨脸上全是青青紫紫的伤痕。不仅如此,走路还有些一瘸一拐。
褚泽明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