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咬着牙上药,沉默不语。
玄墨说得对。
若是他境界再高些,那出窍期的魔修根本不足为惧,而狗师兄也不必……不必雌伏于那肮脏卑鄙的魔修。
也不知道他会经历怎样的折磨……
联想到了不太好的事情,凌天再度愤懑地锤床,然而才刚锤了两下,娃娃脸顿时便痛苦地拧了起来,胸口处痛得几乎快要落泪。他抬头看,只见那替他抹药的归元派女弟子脸色非常不好,而她手里的药棍子这次是真的戳进了他的肉里。
女弟子叱喝道:“谁叫你乱动!”
凌天将眼里的泪水憋回去,扭过头,一动不动了。
褚泽明不知道自己在玄墨和凌天他们心中,已经成为了一朵被出窍期地魔修无情蹂躏的残破娇花,此时此刻,褚泽明只想让越莲离自己远一点。
屏蔽口鼻的法术虽然好用,但是也不能一直设着。
人还是要呼吸的。
停住脚步,褚泽明转过身,目光盯着越莲,语重心长地道:“你可不可以在我的眼前消失几天,等身上的气味散了再回来?”
褚泽明的鼻子下面还系着一根厚厚的湿布条用来过滤空气,看越莲的眼神非常的惆怅
越莲早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洗了好几遍澡。
他抬手嗅了嗅自己身上,奇怪地问褚泽明:“有味道吗?我怎么闻不到?”
越莲和这味道和平相处久了,和大部分魔修一样,对身上的尸臭味产生了免疫。
褚泽明抱胸,极端无语地道:“……你若是闻不到,你可以看看四周人的反应。”
此时两人正在前往归元派疗伤大殿,四周皆是路过的归元派弟子,他们每个人在路过越莲和褚泽明二人的时候,远远地便变了脸色,然后以一种大“c”字形绕开二人。
“好多剿魔回来的师兄身上都有味道,但是这个人怎么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