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弋俯身开始整理茶几上的杂志,每一本上面都是段言的花边新闻,许弋越整理越生气,重重把杂志一拍,吓得段言一哆嗦。
“那天晚上那个女人是不是江甜甜?她是Ba,身上没有信息素,我只能闻见那俗气的玫瑰花香水味。”许弋脸颊通红,声音也凌厉起来。
他像是憋了许久,和自己做了许久的思想斗争,终于把这话问了出来。
其实看身形,是不像江甜甜的,可是许弋实在不想承认,段言除了那个白月光,居然还有其他人。
他受不了。
“江甜甜是吃饲料了吗?七年能长这么高?”段言无语道。
许弋的情绪变得烦躁起来,他扒了扒自己的头发,站起身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把所有杂志摔在段言身上,眼睛红红道:“你他妈个shǎ • bī。”
他声色俱厉,拳头捏得紧紧的,身体也好像在轻微发抖。
从前的青葱岁月里,段言从未见过许弋这样的一面。
在他的印象里,许弋是高傲的,从来不在任何人面前示弱。
而嫁给他的许弋,却变得脆弱起来,他总是很委屈,也好像总是不快乐。
“那我……就是shǎ • bī,成不?你别难过。”段言懵逼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