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因为都是有孩子在养活,赵仁河有的,基本上那俩小丫头也都有。
比如赵仁河今天吃了鸡蛋脆饼,明天那俩小丫头也会有鸡蛋脆饼吃的;赵仁河有了新的衣服料子,那俩小丫头也会一人有一身新衣服。
反正都是小孩子,用不了多大块布料,赵仁河有的,那俩小孩子也有。
这种事情,甚至还让渣爹遇到过好几次,不过看渣爹的样子,对于自己小妾们能如此团结,还挺满意。
给了海姨娘更多的好东西,其中就有七八匹上好的布料。
可是把立秋居跟后罩房的女人们羡慕的眼睛都成了兔子眼。
日子还得继续过,赵仁河跟何大根俩,现在是两个小盆友,整日的跟着李奶娘上课,是的,李奶娘就成了他们俩的启蒙老师,还是幼儿园阿姨加启蒙教师加学前教育以及礼仪课的综合老师,还是个保姆。
因为他们俩不仅要读书识字,还要背诵下来,知道什么意思,另外,从五岁开始,李奶娘就板正赵仁河的规矩。
言谈举止,都要管束起来。
比如说,吃饭不能吧嗒嘴。
这一点,赵仁河做得很好,他以前也是学过礼仪课程的,但是何大根大概是没有这个习惯,加上他是一个真正的幼儿,吃饭哪儿能不吧嗒嘴?被李奶娘狠狠地教育了好多次,才硬是给板正了过来。
就是过程比较让大根痛苦,连海姨娘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这么点点大的男娃娃,正是嘴壮的时候,吃什么都香,你也别管的太严,日后大了自然就不会这样了。”
“奴婢知道您心疼他,但是这个年纪是最好板正的年纪,将来大了就成习惯了,改不了了,而且要想板正过来,更痛苦,当年奴婢见过被板正的少爷,因为当时夫人心疼小少爷不让人管,结果后来那小少爷长大了,十几岁的少爷,出门应酬去赴宴,被同窗嘲笑为没有教养,多丢人啊?”李奶娘却道:“回头想明白了学习礼仪,好么,让老师给打的,嘴巴都打中了!他们俩,奴婢都视如己出,这而必须要管过来才行,吃饭不许吧嗒嘴,还有,不要吃得哪儿哪儿都是饭粒子,你是三孙少爷的人,要有个人样儿,不然出去了,只能是丢三孙少爷的脸!”
吓得何大根连吃饭都战战兢兢,一边用眼角瞄他的亲娘,一边赶紧扒拉饭粒子进嘴里咀嚼,生怕他亲娘拿着的小竹板儿,挥舞过来,打掉他的饭碗。
而赵仁河呢,他还好,毕竟是成年人的灵魂,吃饭还是能凑合的,何况他还小,做的太好就该妖孽了,所以做的一般好,那也比何大根强啊,海姨娘心里美滋滋,但是面上却不显露出来,毕竟李奶娘对自己的儿子还是很下得去狠手的,何大根的小爪子都起了红印子,刚才打的!
五岁的生日一过,就是端午了,端午过去之后,炙热的夏天来临,熬过了夏天,就是上秋了,此时守孝已经过去了一半。
赵仁河已经将《三字经》、《百家姓》以及《千字文》里的文字都学会了,认识了,也会书写,就是字写的不太好。
他跟何大根两个人,用了渣爹的字帖描红,但是不管怎么练习,这字体依然是写不好。
不由得感觉很是郁闷。
字写的不好,可是影响卷面分的!
可是他越是勤加写字,越是写的不好,最后他越看那描红出来的东西,越是心情烦躁,郁闷的把纸揉作一团,胖爪子上还染上了墨迹,黑乎乎的看着就那么讨厌!
不由得抓过案边放着的巾子擦了擦手,干净了之后,就爬到旁边的软榻上,双手交叠于脑后,幽幽的叹了口气。
“你怎么了?”一边同样辛苦描红的何大根,不由得看向了这个白白嫩嫩的小少爷:“生气了?”
这里就他们俩,再有香穗跟香惠俩,负责看着他们俩,有个口渴、想吃点心什么的,都能找两位丫鬟姐姐办。
因为已经渐渐大了,赵仁河寒露居一进院已经用了起来,只是还没有住过来,但是书房已经开始使用了。
尤其是赵仁河还让人做了点改动,以至于外面站着一个人,影子就会映在窗纱上,现在,就有一个人影在那里站着,他看到了!
“怎么描红都练不好,怎么就不如爹爹写的那么好呢?”赵仁河举起自己的一只小肉爪子:“难道是因为,我的手,比爹爹的小?比爹爹的胖?”
“不知道啊!”何大根挠了挠头:“我听说,三少爷是进士及第,很有学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