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啊?”侯大宝气急,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凭什么这么欺负人?”
“凭我们都还小。”赵仁河反倒是要安慰侯大宝:“等我们长大了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还要等十年这么久?”侯大宝等不及。
“我们现在还不是君子,我们现在是小人儿,小人报仇,从来不用等那么久,或者,十年不够,给我个机会,我要她这辈子都活在恐惧当中。”赵仁河看侯大宝都气哭了,赶紧放点狠话给他听:“你现在就告诉大根,让他出去传点小话,当年三夫人在京中与一皇亲国戚有所暧昧,现在都念念不忘,很想跟九殿下打听一下那位的消息,所以才会给我下套,其目的是想自己跟九殿下说上话!”
“啊?还有这事儿?”侯大宝来的晚,还不知道马静的那点事情。
“是啊,事情是这样的……。”赵仁河告诉了侯大宝关于马静为什么远嫁来平南王府的原因。
“原来如此。”侯大宝摸着下巴,眼珠子滴熘熘的转。
“再跟人说,我是穿了三夫人送来的,大少爷的衣服,才得了病,有本事,她大儿子也关起来啊?”赵仁河道:“还有,务必注意大家的饮食,实在不行,你们想个办法,给寒露居也搭建一个伙房,我们自己做饭吃。”
他是怕被人再暗算,这两日伙房送来的东西,就差在粥里头放油了。
这很不利他养病,咸菜里头都有香油的味道。
真当他是一个七岁的孩子啊?
不给马静找一点麻烦,他还真眼不下这口气。
“好,小的这就去办。”侯大宝见喜枫端了早饭过来,就退了出去。
赵仁河的起居基本上就在这屋子里了,没办法,他现在就是个传染源,出去也怕祸害别人。
尤其是跟他同龄的那十二个孩子,也怕他们中招啊。
过了三天,其他孩子没事,就赵仁河起了水痘,其他人都还活蹦乱跳,而三天之后,王府内依然风平浪静。
除了赵仁河需要在院子里,隔离养病。
倒是外面,王爷的丧事还要继续下去。
平南王出殡,用了五天的时间,王棺到了赵家镇祖坟那里,与平南王妃葬在了一起。
然后众人回转平南王府,回到府里的第二天,九殿下代表朝廷,正式在平南王府的银安殿上,宣读了圣旨。
一共三道圣旨,两道懿旨,五道旨意。
圣旨是皇帝下发的,懿旨是皇后下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