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十岁之前都是住在后院,跟海姨娘住在一起,闹贼的话,对海姨娘名声不好。
只能一切从书中看来。
“这套拳法,可是王府里世代相传?”李四紧张了起来:“你教导他们是何打算?难道真的要上战场?培养他们行军打仗吗?”
“你有意军中?”张三的眼睛很亮的看着赵仁河。
赵仁河却摇头:“非也非也,我这是为了自保。”
“你在这里还能被人追杀吗?你嫡母是对你不好,但绝对不敢明目张胆的欺负你。”李四摇了摇头:“她还要不要名声了?”
赵仁河却道:“这与我嫡母没有关系,我防备的是未来!”
“未来?”
“所谓世家,从来都不是一个人,也不只是一家人。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又岂是一句玩笑话?”赵仁河叹了口气:“我家海大哥哥定亲了,定的是另外一位王府嫡出的千金,征西王第三个女儿,虽然够不上郡主,那要皇帝赐婚,但是嫡三女,也足够显贵了。可我们家已经位极人臣,为何还要用儿女婚事,跟另外三家王府互通有无呢?”
“这?”俩人有些傻眼。
“其实所谓皇权与世家门阀的斗争,皇帝恨世家势力太大威胁自己要对他们下手之类纯粹是乱猜。史上公认的门阀最强的魏晋六朝之时,皇帝都羡慕着世家,以与世家联姻为荣,直到唐代皇室也是艳羡与嫉妒共存,虽然压着旧世家却也以努力把自己以及自己的亲信打造成新门阀为已任。”赵仁河道:“何况本朝我赵家乃是开国之臣,开国皇帝亲封的四王之一,可君子之泽,五世而斩,如今我赵家已经传了第八代平南王了。”
俩人也就是一介武夫,自以为会两下拳脚,又在军中当过都尉,字儿么也认识那么一些子,但从来没有站到那么高的高度上来看待问题。
最多就是军饷足额发放了吗?
找谁看着顺眼,喝点酒。
再不就是练练兵,争取在战场上保住性命,日后也好有命花战利品。
最多惦记的可能就是彼此了。
但是今天,他们见识到了一个他们不熟悉、但绝对敬畏的领域。
皇室,世家。
皇威,兵权。
皇权,王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