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武举人,这都是他应该知道的事情。
末了一群人居然为“五胡”是哪五个争了起来!
其实这个问题,哪怕是在他的前世也一直没有定论,不少“砖家”、“叫兽”的都玩命的研究过,却无法给出正确答案。
只知道那“五胡”后来是一个都没传到二十一世纪。
一个说“匈奴、鲜卑、羯、氐、羌”;另一个说“五胡次序无汝羌名”;还有一个喝高了,叫嚣着要灭了五胡……争论不下,借着酒劲,险些挽了袖子打起来。
最后全让何大根这个家伙给撩到了,不是将人打晕的,而是一个个灌了烈酒,喝蒙圈了。
一开始上的是素酒,后来不知道怎么搞的,就成了烈酒,说多了口渴就喝了,然后就醉了,最后就都趴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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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山穷水尽疑无路
殊不知,他们醉倒了之后,隔壁的雅间里,有人气的鼻子都歪了!
“这样的记载,如何跟上面交代?”这个雅间里,也坐了好几个人,看他们面前摊开的各种笔墨纸砚,以及上面的记录,竟然是赵仁河他们侃大山的内容!
“可是他们都喝醉了,最后说的什么,我们都记下来了,可没漏抄。”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委屈的道:“这说的都是些什么啊?”
他们刚才奋笔疾书,隔壁的人声音大的根本不用偷听,光明正大的听都能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
可是这明显是一群人在调侃闲聊,值得他们这么多人,快速记录他们说的每一个字?
听听他们都聊的什么啊?
根本就是风牛马不相及。
大家都是读书人,侃大山跟聊闲篇,还是说的重要事情,都分得清楚好么。
“一群废物!”坐在上首的是一个中年男人,虽然做富家老爷的装扮,可眉宇间却透着一股子戾气:“都给我闭紧了嘴巴,笔墨纸砚都留下,领了银子就走人,谁敢给我胡说八道,别怪我不客气。”
众人都是被花钱雇佣来做记录的穷秀才,闻言知道这人不好惹,各个都如鹌鹑一般,拿了二十两银子就走人。
其中一个秀才拿了银子回了家,半晌之后又出门去了一个相熟的同窗家里,在同窗家里混了一顿晚饭,还了前两日,他借同窗的一两银子,又去了一家食肆,那里有卖一种咸鱼豆瓣酱,他进去之后,买了一坛子,然后又去里头挑了几条咸鱼,出门来,去市场买了一些别人卖剩下的茄子,这就是他接下来一个月的伙食了。
而那个食肆的一个伙计,已经跪在一个人面前:“董秀才说了,对方什么收获都没有,他默写下的内容在此,请您过目。”
伙计跪着呈上了好几张纸,上面记录的都是赵仁河他们闲侃的内容,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
那人接过来东西,对伙计道:“下去吧,过几日,就关了店,去别处,有用你们的地方。”
“是!”伙计低头弯腰的退了下去。
行动之间,有一点军中的影子,只是到了前头的店铺里,又扬起笑容,看起来就跟普通的伙计一样。
里面的人看了看纸上的记载:“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乱七八糟的,殿下,您看呢?”
“无妨。”殿下低沉的声音在阴暗里响起:“我只要拿到平南水军大营的账册子,谁都跑不了。”
“也是,这人喝多了就开始胡说八道,以后恐怕没人会打着”酒后吐真言”的主意了。”因为都是白费功夫。
赵仁河对此一无所知,他们到了这里之后,自然是住在孔家。
孔念在这边上学,有自己的一个院落,单独居住,平时也是有家里人来照顾他的饮食起居,而且他这人好交朋友,家里的客房极多,他们到了这里就落脚在他们家了。
“今日可不能再出门用膳了,那些酒楼的人忙晕了头,竟然给我们上了烈酒,喝的我头疼!”孔念抱着脑袋跟赵仁河抱怨:“要是让祖父知道,我让你喝了烈酒,非得收拾我不可。”
“放心吧,我不会跟山长说的啦!”赵仁河也头疼,昨天侃大山侃的太开心,一时忘形,喝了点烈酒,喝的他也不舒服,宿醉的滋味儿啊,太不好受了。
在孔念这里待了两日,邓崇又邀请他们去爬山,那山上有一个寺庙,众人纷纷去礼佛了。
赵仁河又认识了邓崇的堂弟邓峰,以及孔念的二三个好友。
在这里盘桓了几日,就出发去了港口,本想在港口登船出海玩一圈,结果在港口等船的时候,发现港口的码头那里非常兴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