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能傻了吧唧的收了钱,来办这件蠢事的也不是什么聪明人。
基本都是自我膨胀的傻白,没有甜。
赵仁河一脸沮丧:“那我怎么办呐?”
“一如既往。”李钊拿起盔甲扣在了自己的脑袋上:“我们去处理就好,你还是回府去,给我们准备晚饭,别的不用你操心。”
“哦,好吧。”赵仁河蔫儿吧唧的回到了赵府,两个武师父凑了过来:“这是怎么了?”
赵仁河却一改外面的颓废样子,反而精神抖擞:“没什么,我发现我跟我的目标,又进了一步。”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这是咋了?”李四摸了摸赵仁河的脑门儿:“没发烧啊?”
“我没事,呵呵呵……。”赵仁河笑的意气风发:“晚上做些硬菜。”
张三将李四拉过来:“行了,不用担心他,丁大力带人在周围巡逻,我去替一替他,你赶紧去休息,他回来了自然会去吃饭休息,守着三爷。”
家里墙高,又有不少恶犬守着,倒是不怕有流寇进来,进来也是给几个猎犬扑倒的料。
以前还觉得三爷真是小孩儿心性,养了这么多看家狗,每天消耗的狗粮就不少,家里的狗粮是特别制作的,用玉米糠加上肉汤,蒸的狗窝窝头,然后每只狗狗每天都有特别煮熟的大骨棒啃,上头务必要带肉,还有奶白的骨头汤喝,养了三年,这些狗狗各个油光水滑,高大威勐,一只扑倒一个人没问题啊。
三五十只看家狗,顶的上五六十号人。
现在他是一点都不觉得三爷幼稚了。
赵仁河打了个哈欠:“那我回去睡觉了。”
他要好好地补个觉,然后起来看看给他们晚上吃点什么?
家里还有些鸡蛋,要不打个紫菜鸡蛋汤?
政令在一天之内通传全城,现在四门关闭,城里的人,街坊邻居的住着,谁不认识谁啊?
不少人拉帮结派,十几个青壮,人手一柄铁锹或者粪叉子,先把自己所在的街道清理干净,然后就去旁的街道帮忙。
你还别说,这可比士兵们搜索要快多了。
不到半日,基本上都把人给翻了出来。
下半日的时候,剩下的几个零星的人员也被扒拉了出来,比较惨的是,这些零星的流匪不是不想出来,而是他们出不来了,有俩被大门给夹住了,大冬天的一晚上都给冻僵了,要不是百姓们知道那犄角旮旯里有那么几户人家,入冬之前就南下回乡,他们冻死了都没人发现!
还有俩人是不小心掉到了水沟里头,冻死了。
三个人是摔在了某一处非常偏僻的地方,那地方有滑熘的冰面,他们摔的都骨折了,哎哎叫唤,这才被人发现、
还有被狗咬伤的,更勐的是,有几个人是想入屋找几个美娇娘,泄泄火气,结果美娇娘没有,东北的虎老娘们儿倒是有那么十几个,被一群膀大腰圆的妇人给放倒了,其中有一个还是屠夫的女儿,丈夫也是屠夫,她还会捆猪,用捆猪的方式,将几个人给捆了,正好听到府衙说了,活的一个价值二两银子呢,十几个女眷就带着人去了府衙,领了十几两银子,一人一两银子,剩下的几个铜板也平分了。
皆大欢喜。
其他人也都差不多,有愤恨这些流寇的人,还偷偷地下狠手,揍那些被抓住了的人。
解解气也好。
除此之外,那两家跟流匪里应外合的人家,也被抓了起来,他们的家眷已经不在城里头了,但是他们的一些下人,以及本人还在,一下子就被翻了出来,被集中关押在府城的牢房里。
本地的府城之内没有辽阳县的县衙,因为这里地理位置特殊,辽阳县在辽阳府西边一百里的距离。
这里只有府城,没有县城。
赵仁河送饭来的时候,辽阳知府已经亲自上手,对着俩人“啪啪啪”的扇嘴巴子呢。
“你说说你们,在这里有什么不好的?非得指望那点走私盐巴的钱过日子吗?”辽阳知府气的帽子都带歪了:“十五年前,那些外族人是怎么在辽阳城内肆虐的难道你们都忘了吗?勾结外族,打开东大门,你们不想活了,全家不想活了,全族都不想活了吗?”
“我可是安东王府的外家亲戚,你可别搞错了,就算你现在关押我,以后也得放了我。”其中一个胖乎乎的男人很是自得:“你最好对我客气点儿。”
“放屁!”辽阳知府呸了一口唾沫出去:“你们家的那个小丫头,只是个妾室而已,还敢说自己是什么安东王府的外家?做梦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