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在南边名义上是护送赵仁河他们回来,但是趁着这个机会,他又带人出海去剿灭海盗。
战功谁都不嫌多!
一走就是好几个月,等到他凯旋归来,赵仁河这边也安排的差不多了。
正好是六月末,七月初,海上已经起了风浪,飓风已经刮了起来,沿海的渔民们也不再出海打渔。
而是修整海船,修补渔网。
等到台风过去了再下海捕鱼不迟。
赵仁河老实的在家守孝,毕竟是“父亲”,他要在家守孝三年,这都轻车熟路了。
不过赵仁河在半年之后,还是青衣小帽的去了平南府,他去拜见孙应嘉了。
他刚回来那会儿,孙应嘉据说出门访友去了,没见到人。
现在听说他回来了,赵仁河自然要上门拜见。
结果他没在家,在黄浦私塾那里,赵仁河进门的时候,看到他身边围着很多少年人。
“你来啦?”孙应嘉还是老样子,依然年轻的过分。
“嗯,来看看您。”赵仁河拎了一些东西,放在他身边:“这是东北那边的好东西,人参,鹿茸,还有高丽参,朱砂,外面还有三车皮子。”
“知道了,知道了!”孙应嘉摆了摆手:“来,认识认识你这些师弟们,他们都是我这几年教导出来的孩子,日后有大用。”
赵仁河跟这些少年郎们相互认识了一下,发现都是熟人。
当年田家的孩子已经长大了,干净的少年郎,有着朝阳一般的笑容,眼神里带着对未来的憧憬。
还有一些人家的孩子,孙应嘉教导的很好。
赵仁河觉得这都是储备的人才啊!
孙应嘉将他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糅合了自己的一些见识,形成了一个新的学系,加上他这里气氛放松,不一定非要考进士,当官。
考个功名,有个护身符,就挺好。
这些少年们对赵仁河很亲近,而当天晚上,孙应嘉就让女儿做了一桌好菜,跟赵仁河月下小酌。
孙兰顾及到赵仁河还在守孝期,就给他们做的都是素菜。
“这次回来继承了王位,就不走了吧?”
“是,这次决定不走了,争天下。”
“早就该有这个打算了。”孙应嘉道:“不争就是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