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给京里头准备一万两现银。
这个是定数,不能动,而且给京里头的银子,成色要好,分量要足。
“他们就没有到底吗?那仓库特么的到底有多少存货?我们七家,每三天就运一次,一次七十万斤!”赵家家主狠狠地道:“自从平南王府换了现在的平南王,真是一点面子都找不到了。”
“赵老板不是平南王府的远亲么?”跟赵家不对付的魏家家主阴阳怪气的道:“亲戚么,给个面子还不容易?”
想当年,就是赵家家主,亲自去的平南王府,攀上了平南王府这棵大树,顺便,讹了他们每家一万两银子,用来攀关系。
不过,平南王府也认他这门远亲,听说是连了宗的呢。
有族谱为证!
这也是他们把钱给他的原因之一。
结果这次不好使了,现在的平南王,是另一个赵氏。
还是从赵氏一族分出去的,结果人家没打算回来。
连亲爹都没有埋在所谓的“祖坟”里头,而是另立一个地方当祖坟,现在那里埋葬着平南王赵仁河的父亲跟妻子。
这个作为太明显了,且朝廷的圣旨上,只承认赵仁河的赵氏一族,没有承认赵家镇的赵氏一族,这还不知道该怎么办么?
赵氏一族连闹事都不敢闹。
以前作奸犯科的小事儿都被官府挖掘出来,一顿打压,更消停了。
等到盐商们想要去攀附的时候,发现没办法攀附了!
除了在新祖坟那里的守墓村子之外,只有寥寥无几的四户人家,算是赵氏族人。
赵伦已经长大,考上了进士,在京中当翰林,接了翠婶子跟弟弟妹妹过去,在京城里买了一栋小宅子,南边的田地,没有卖出去,而是租赁了出去,每年的收成不多,但是也有个二三百两银子,足够他们一家舒舒服服的在京中过日子了。
而且赵伦知恩图报,有些京中的消息,都是他传回来的,某些时候,翰林院里的消息传递的最快,谁让那里是“储相之所”呢。
盐商们更是鞭长莫及。
也不可能为了这点小事,请庆郡王去为难一个翰林。
要知道,翰林院那个地方,像个马蜂窝,谁都不敢捅,因为那是朝廷储备人才之地,谁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