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表示敬重,忠诚。”李钊给他揉腰:“过了这一关就好了。”
“可不是么,过了明天就好了。”赵仁河深吸一口气:“以后你要当皇帝了,我就不跪拜了,废了跪拜之礼吧?太累了。”
“就为了这个?”李钊哭笑不得。
“当然了,我跟你说,我们那边都不实行跪拜了,都是行礼。”赵仁河累的躺在了床上:“我看挺好。”
“就是那海军陆战营?”李钊记得这个营,据说各个都很厉害。
“嗯,是我们的第一支军队,我手下的兵,不能只当兵,须得识文断字、知书达理。万事听指挥、不动百姓财物、不jiān • yín、不损庄稼、买卖公平等等。”赵仁河四仰八叉的躺床上,挥斥方遒:“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李钊听了这话,细细品味一番,眼睛一亮:“人心可得!”
“是,后路都想好了。”赵仁河道:“海上是海岛无数,可是海上也有岛民渔民,人心可助咱们的水军补给方便、隐藏行迹。最要紧的便是头一条,军人须得有整齐划一的信念,将群体之力合起来。”赵仁河比比划划:“需得有坚定的信念,强健的体魄,灵活的头脑,才能成为一个完美的军队,后路也才能更完美!”
“没想到你们竟然这么有趣。”李钊跟他躺在一起,将他胳膊腿儿收一下:“你不想让他们对你恭恭敬敬的吗?”
“不想,我只想带着他们,自由自在的过日子,将来你坐了天下,记得给我一定的自由,我们要改革,要开放,要振兴民族工业……。”
赵仁河有开始说一些李钊听不懂的话了。
但是李钊没有打断赵仁河的话,而是听着,他心里记住了,听不懂没关系,可以日后琢磨。
俩人聊着聊着就睡着了。
而第二日,就是腊八,赵仁河就跟着李钊,进宫了。
进宫的时候,带了不少礼物,只可惜,有李钊这个冷脸在,宫门口检查的御林军都没敢翻动那些礼物,就这么放行进去了。
而且他们起得很早,天刚放亮就进宫了,赵仁河打着哈欠,躲在车里头抱着被子不撒手:“这么早,万岁爷爬的起来吗?”
“说话别没遮没拦。”李钊捏了一下他的嘴巴,手感很软,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一口。
这些天一直没有亲热过,不是不敢,而是不能。
没等入京呢,事情就很多了,进了京城入了王府,事情更多。
俩人一直忙忙碌碌,晚上凑在一起睡一觉,就算是慰藉了。
“这么早,我不要起来。”赵仁河穿着一身豪华的郡王服饰,脑袋上戴着王冠,别提多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