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子,不一定有儿子亲啊。
但是他这样说,赵仁河却有点点窃窃的心喜。
不要后代,就是不跟任何女人亲近,那么,是不是说,李钊只有他一个人了?
他们的爱情很艰苦,不仅要防男人,还要防着女人。
不仅要面对传宗接代,还有外界的舆论压力。
而且这还是古代,在古代,传宗接代可比现代更看重。
“怎么会?怎么会?”温侯爷有些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没什么不会的,你以为当年我为什么要远走他乡?”李钊跟着赵仁河时间久了,也学会了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而且为什么那些女人都出了意外?到第三个的时候,我就察觉到了不对,现在已经无法挽回了。”
温侯爷傻眼了。
车架到了温侯府大门,他都不吭声。
还是田公公在一边问他:“温侯爷,到了承恩候府大门了,您看?是进去还是?”
“进去吧。”温侯爷有些魂不守舍的道:“让人大开中门,派人去通知夫人,外甥来了。”
其实他有些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入了大门,进了侯府,李钊跟赵仁河,被温侯爷带到了二门上,门口站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贵妇人,这个贵妇人一看到李钊就哭了:“你这十几年跑哪儿去了?你不知道我们会担心吗?跑出去就知道写几封信,想让我们担心死吗?”
这贵妇人一哭一闹的,哭得不能自己,可见是真情流露。
这就是李钊的亲舅妈,温夫人。
李钊对谁都冷冷的,对这位舅妈却是忍耐居多,被拉着哭诉,也不扯开衣袖,任由她哭。
“好了,好了!”温侯爷也被哭的头疼:“孩子好不容易上门了,你再给我哭跑了。”
“你才哭跑,哭了你这么多年,也没见你跑掉。”温夫人擦了擦眼泪,不哭了:“进来,这后院现在就我一个老婆子,你舅舅也没个如花似玉的妾室,跟我做个伴儿。”
李钊不吭声,温侯爷嗤之以鼻:“我要是纳妾,你还不得跳楼啊。”
“这位是?”温夫人在纳妾的事情上并不多做纠结,反而是看向了赵仁河:“好一个孩子。”
“您好,温夫人,小子赵仁河。”赵仁河自报家门:“赵河,字仁河,您喊我小河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