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一走,楚宵准备从陆远铭的身上起来,然而刚一动,陆远铭就勾起一只脚,将楚宵重新绊倒在他的怀中。
这一次,两人抱的比刚才要紧密多了,楚宵的脸庞几乎贴在陆远铭的肩膀处,如果不是陆远铭已经收了笑意,楚宵还以为陆远铭是故意整他。
可偏偏自己又不能躲,楚宵只能无奈地抬头询问道:“侯爷?”
陆远铭的心跳越发鼓动不已,而胸口的起伏快要把这一切都暴露无遗,他的耳根微烫,将楚宵的头重新按了下去,先声夺人道:“这是惩罚,懂吗?”
司马兰就这么在不少人目睹之下,从平南侯府的主院跑了出去,上了轿撵,非要在此时回宫。
她向来骄纵,其他宫人也不敢劝阻,只能依公主的意思返回,心中叫苦连天,公主这么不管不顾,她们回去却还要挨皇帝重罚。
几个宫人一回宫,便立刻自去请罪。
高德怀悄悄让人从宫人口中问明白了之后,冷汗都下来了。
前段时间,高德怀去过平南侯府,可是亲眼见到平南侯和他夫人的光景,只是当时,高德怀不敢在司马兰面前直言。
现在好了,司马兰见了这一幕,不知道要在宫中闹上多久,要是皇帝等会追究起来,还不得责问到自己身上?
高德怀不得不自己去给皇帝打个预防针。
高德怀进了澄心殿,内侍们都避让开来,却没一个敢作声的。高德怀看了一眼内殿,用目光示意道,人还没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