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冲很快摇了摇头,将这缕不安驱散,身边绝色佳人才是正经。
而司马冲并未注意到,梁上隐隐掠过一道迅疾而过的黑影,短的像是幻觉。
深夜,李子秋埋首桌前,在奏折上提笔数次,仍然无法写出此次案情的定论。
此时李子秋将这些桩桩件件的场景和疑点串联起来,哪里想不通呢?
而眼前的孤灯寒窗,唯有明月寂落无声,李子秋满心荒凉之际,忽然看到了不远处的屋顶燃起了熊熊的火光,仿佛白日焰火,点亮了一片黑夜。
就在李子秋不知所措的时候,窗外响起一些动静。
李子秋回过头来,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陆远铭眉梢带着一丝霜寒,他进来后,并没有多说,只是将这段时间从司马冲那里所截获的密信拿了出来。
陆远铭极有耐心地等待着李子秋翻看,背对着他,“望”着远处的火光露出意味不明的神情。
过了一会,陆远铭看着李子秋神色虽惊骇但到底冷静下来,心中满意了几分,他淡淡道:“司马潜背信弃义,任用奸佞,诛戮忠正,不堪为帝,不知李大人可愿助我一臂之力?”
李子秋此刻哪里不知道陆远铭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口呼司马潜之名,言下之意,是要造反啊!现在更是要自己表态。
李子秋冷汗淋漓,如今天下初定,百废待兴,陆远铭可知如果这般做,后果是什么?但李子秋转念一想,就算陆远铭不造反,那么下场又和如今有什么区别呢?
而陆远铭未必没有胜算……陆远铭乃陆通一脉相承,素来有不败威名,若是他手握兵权,要想造反,并非是什么难事。
可难就难在,如今陆远铭手中无人,除非……
不过李子秋倒也想明白一点,那就是如今他既然得知此事,陆远铭又怎么可能让他拒绝?
李子秋最终深深道:“在下愿效犬马之力。”
这一个月以来,楚宵也忙碌不已。
他还真实现了当初的想法,开了一个银庄,依旧以商行的名义。
这些日子楚宵的几项商业经营本就声名鹊起,一时之间,人人都知道京城多了一个厉害的不得了的商行。
若在银庄存过钱财,在几家商铺购买东西还可以打折,自然而然,来银庄的人也络绎不绝。